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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後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銀時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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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把被欺負(雖然未遂)的悅子一個人留在原地我心裏是很猶豫的。一般來說這個時候女孩子應該比較需要安慰吧······?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她不是很堅持的讓我送人去醫院了嗎她那種男人婆式的女人一定不會有心理陰影的。

啊,她平時送花用的地圖今天沒有帶啊。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猩猩和那個色老頭不是都在嗎他們一定會指路的。

說起來剩下的花好像不少啊,她一個人拿的了嗎?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那時候她一個人拿十份全家桶不是都很輕松嗎一定沒關系的。

她······

停停停停停下來!銀桑我是那種啰啰嗦嗦的男人嗎?難道是被假發那家夥傳染了?還是那個傳說中的更年期要到了?!

那個被打成豬頭的家夥居然是將軍,這一點是處理過傷口之後消了腫我才看出來的。

“銀桑這怎麽辦啊餵!那個、那個人明顯就是將軍吧餵!將軍大人是怎麽被打成那樣的啊餵!醫生說皮外傷還好,最重要的是將軍他吐血了啊!是怎麽搞成那樣的啊餵!”

“冷靜,銀八雞!一定是將軍吃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導致胃出血了阿嚕。”

“冷靜個頭啊!吃了什麽才會變成那樣啊餵!硫酸嗎?!銀桑怎麽辦啊餵!”

“那個······是我踢的吧。”

······

雙重囧臉。

“比起這個,你們見到悅子了嗎?”

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她大概已經送完最後那單委托,回到萬事屋開始做晚飯了吧?說起來前一段時間那個腌蘿蔔確實不錯來著······

“見到了阿嚕。悅子醬和老師一起去吉原了阿嚕。”

為什麽會去吉原啊餵!為什麽是從來不逛夜店的老師和性別為女的悅子去吉原啊餵!如此的內心吐槽著,但是,不可思議的心裏卻有種微妙的安心感。

這樣,待會去吉原的時候就可以找到她了吧。絕對要罵她一次、絕對!明明只是個女孩子而已幹嘛老是跑到那種危險的地方去啊,可惡。

到了吉原又有莫名其妙的委托。還沒來得急去找她和老師就被日輪拜托照顧月詠不要喝酒。真是的這種事情隨便哪個藝妓做都行啊。

“阿諾,銀桑你也知道的,月詠平時還好,做事很有尺度,但是喝了酒之後······這次是吉原籌備很久的大宴會,會上有很多品貌良好的青年才俊。我是抱著‘讓吉原裏還沒從事這個行業也不願意從事這個行業的女孩子都找到金龜婿’的這種想法才開辦宴會,但是沒有我或者月詠坐鎮會場根本不行吧。客人或許會亂來,或者嫌棄無趣而走開。我的腿有些問題,只能在前面撐撐場面,後面都要拜托月詠了。所以,月詠千萬不能喝醉!萬一她喝醉了,那這場宴會就算是徹底失敗了,那些女孩子的幸福也就······”

“就是就是,銀桑幫幫忙啦!”

真是的就算不啰啰嗦嗦的解釋這麽多銀桑也會幫忙啊。但是,心裏還是有點疑問。

“沒有多少女孩子願意留在吉原吧?你們這麽做,以後的吉原如何運行呢?”

“很多女孩子是很小就被賣進來了,已經失去了離開吉原的願望,所以還是選擇留在吉原的女孩子比較多。而且大家看到我有晴太都很羨慕,最近有很多條件比較好的游女把年紀小的女孩收做養女了,等到這些孩子長大,吉原的未來就可以依靠他們了。我們這些老骨頭,也是到了休息的時候呢。”

“別這麽說嘛,雖然你年紀有點大了還帶著小孩但是如果要和銀桑來一發的話銀桑是不會拒絕的呦。”

“銀桑——!”

“呵呵,晴太,銀桑是在開玩笑啦。這樣說的話,你是答應了吧?”

“恩。你的委托,我接下了。”

和老師在一起的話,悅子應該沒什麽關系吧?何況還有那只猩猩,那家夥可不是會讓女人流淚的動物。不過老師的身份······應該也沒關系吧?畢竟已經過去十多年了,這樣不變的容顏,幕府是不可能認出老師的。

待會再去找吧。

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大概就是這樣。

不要吐槽我為什麽會用中國的俗語也不要吐槽這裏不是用“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更好嗎這樣的事情。全都是那個二貨作者的錯,跟銀桑我完全沒關系呦。

總而言之,看著月詠的時候,我十分偶然的發現了她。

聽到拉門的聲音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就看到一副醉醺醺樣子的她。

總體狀態似乎還不錯,但是······喝酒了嗎?

我明明記得她從來不會喝酒的,哪怕到婆婆的小店裏也只喝烏龍茶。

又有人過來敬酒真是麻煩。所謂青年才俊,倒是有大部分都是垂涎月詠美色的家夥。場上長相平凡的女孩子——比如悅子完全沒人搭訕。

這樣的想著,又下意識回頭看了看悅子剛剛所坐的位置。

沒人了?悅子,老師,將軍猩猩全都消失了?!

“那個女人跳的是什麽舞啊,簡直醜死了。”

“就是就是,我看那根本就不是舞吧,是螳螂跳。我是絕對不會把這樣不賢淑的女人娶回家的。”

“真是絕妙的比喻啊哈哈哈!在下也是,在下理想的女人是······”

舞池中間清空了一片,周圍的人都一副避之而唯恐不及的樣子,更有男人們在這樣毫無顧忌的討論著。在那片空白區域,悅子攬著將軍的腰,毫無章法的跳著。被抱住的將軍完全配合著她的舉動,一絲反抗之意皆無。遠遠的能看到她臉上笑著的表情和將軍臉色微紅的小心伏在她耳邊悄悄說著什麽的樣子。

悅子這家夥,不僅是沒受傷反而這麽短時間就和將軍混熟了啊餵!可惡,根本就不需要我擔心啊!

心裏微妙的有種憋悶感——類似於小的時候我第一次偷喝高杉那家夥的牛奶分了假發一半之後假發非但不領情反而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說“武士不應該做如此茍且之事”的感覺。感覺自己的善意和擔心全都白費了啊混蛋!

不過······似乎還有點小不同?

一定是在草莓牛奶灌溉下銀桑的感情更加細膩了啊,甜食果然是好東西啊!

又是一輪圍著月詠的邀舞和敬酒。

無論怎樣喝著桌子上的大吟釀都覺得心裏那股憋悶感排解不了。真麻煩啊混蛋。

“死神太夫月詠,不知道是否有幸邀舞呢?”

撥開那群笨蛋,我彎下腰向月詠邀舞。雖然不會跳,但是既然悅子都可以做到,我絕對也可以!不管怎麽樣,銀桑的身體協調能力絕對比那個天天都在發呆的家夥好多了。

“啊······好。”

月詠竟然很幹脆的答應了,把她的手放進了我的手心裏。

修長的手,能感覺到細膩的皮膚和纖長的骨骼,還有常年使用苦無造成的薄繭。

合著那首暧昧的曲子,我攬著她的腰在舞池裏慢慢的跳起來。

經常性的彼此踩腳,兩個人手臂和腳動的時間配合不對,方向也總是有錯誤。跳舞這玩意對於武士來說,真是不合適啊。

“餵月詠我錯了,我們回去吧。”

“你在說什麽啊銀時?至少要跳完這一曲啊!不然你以為那些邀請我跳舞的人會是什麽心態?!”

“啊······那這一曲還有多長時間啊?”

“忍耐一下,幾分鐘就結束了。不過你到底會不會跳舞啊!”

“當然不會了啊!”

“這理所當然的語氣是怎麽回事?!不會跳舞你把我拉進來幹嘛啊?!”

“啰,啰嗦!這種東西很簡單的,銀桑我只要稍稍學一下就懂了!”

“白癡!”

“餵銀時你怎麽不動了?”

“剛剛好像感覺到······沒事。”

結果那天晚上月詠還是喝了酒,手忙腳亂的把她帶到事先準備好的房間,又受到了一陣殘忍的虐待,她終於睡了。

去找悅子和老師吧。

“銀醬回去吧!”

“悅子和老師還沒找到啊。”

“你在說什麽呢銀桑。酒宴已經結束了哦。一個人都沒有了。”

一個人都沒有了?!莫非他們已經先回去了?!

趕回萬事屋,已經是淩晨。空蕩蕩的萬事屋只有定春在壁櫥裏打著哈欠,空無一人。

他們倆在哪?!

給了要陪我一起等的新八和神樂一人一拳,再把小鬼們放進被窩裏。

在黑暗裏等待是個太過漫長和煎熬的過程,這個過程讓我自己承擔就好。心裏總是很不安,老師和悅子會不會被幕府劫走或者天人挾持這種被自己否決無數次的無稽念頭總是頑強的冒出來。

可惡!

“叮——”

深夜門鈴?是他們吧?!

拉開門之後卻是土方十四郎的臉,下顎處還有血肉模糊的牙印。我很失望。

看到他就不自覺的想吵架呢。

“多串君夜半到訪有何貴幹啊混蛋!你下巴上那是什麽,啊?被哪家□□店的女王大人□□了嗎?”

彈鼻屎。

看到他滿懷怒火又隱而不發的感覺真是愉悅啊。

“看好這個女人,最好帶她去醫院查查有沒有狂犬病毒。嘁!”

在土方背後的,是喝的爛醉的悅子和陷入深眠的老師。

莫非、他下巴上那個牙印是悅子咬的?!

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啊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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